第五百三十章 翟墨不可磨灭的功绩

墨子。

他虽然出身贫寒。

但是,他就从来都没有拘泥于自己的出生。

他是华夏几千年文化的先行者。

他在整个华夏历史上都做出了卓越的成就。

无论是物理、数学又或者是逻辑,他都有着史无前例的贡献。

甚至,就连圆的定义都是来自于他。

也许很难想象,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有了关于圆的定义。

这其实就已经说明了,华夏也曾经是整个世界的经济文化中心,所有的一切都是世界顶端。

即便是在两千多年之后,他走向了一个瓶颈期,但也不能够否认,在两千多年前也的确是有伟人为华夏创造了一个时代的辉煌。

画面中。

翟墨的目光紧紧的落在周然的身上。

他的嘴唇嗡嗡的颤抖着,有话要说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周然也并没有打断对方,只是安安静静的等着。

最终翟墨还是说出了心里的话,“你是不是打定了主意要离开了?”

周然点了点头。

在这个时候,他没有必要再继续隐瞒。

其实,周然也已经意识到,翟墨很有可能在遇到自己,没过多久就开始猜测来历。

只不过那个时候的翟墨也仅仅只是一个孩子。

那个猜测虽然曾经冒出过他的脑海,但是从来都没有成过形。

而且,在后来的相处过程之中。

周然也已经将翟墨当成了自己的知己好友,他们两个人倾心相待,互相帮助,他们早就已经成为了对方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
翟墨知道周然是一个与他们那个故乡完全不相符合的存在。

那个时候周然仅仅只是站在那里,都让人觉得熠熠生辉。

是啊!

在那样一个乡野,在那样一个愚昧落后的地方。

有一天放牛的时候,突然之间遇到了一个人,读书能识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,又怎么可能不引起人的注意?

可是,翟墨那个时候仅仅只是把周然的话放在了心上,至于周然的身份,他心里虽然有些疑惑,但也仅仅只是止步于此。

从那个时候他便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说的事情,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。

有想说的事情又意味着就不想说的,有要做的事情,也就意味着有不想要做的。

翟墨早已经意识到了他很难,我总有一天会经历这样的场面,他的心里有不担心,只是他的心里空落落的。

周然就这么走了,他们一起相处了十多年的时间。

在这十多年里有欢喜,有经历,各种各样所有的东西,他们都是在一起。

翟墨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和周然连为了一体。

他早就已经把周然当成了自己生命之中不可获取的一部分。

周然突然之间提出要离开,这就仿佛从他的身体之中拿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。

一时之间,他没有办法接受。

可是即便如此。

翟墨也知道现在他已经不是一个小小的孩童。

有些东西即便是自己不愿意接受,也必须得强迫接受。

不接受可以。

可是这结果都已经摆在了眼前,再怎么强迫也是没有用的。

翟墨上前一步,他的目光紧紧的落在周然的身上。

“周然,我知道你并非寻常人!”

“我依然记得小时候我刚遇到你的那一幕,你就好像是从天上下来的人一样。”

“你和我们这些乡野的孩子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同,你的穿着你的打扮你的耳外,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同的!”

“那个时候我便以为你是天神下凡,可是这世界上又哪里来的天神,再加上你在我的身边陪伴了这么久,我也把你当成了知己好友,把你当成了一个和我一样没有任何区别的人。”

“可是我的心里非常的清楚,这不过就是我安慰自己的一种方式而已,你不是寻常人,你一直以来都不是你所说的所有的一切,还有你所说的所有的话都不是。”

“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,你都有自己的想法,不管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,你都能够清清楚楚的说出自己的目的,而且有时候还会说出很多我听不懂的话。”

“我知道这恐怕是你们所在的那个世界说话的一种方式,我没有办法理解,可是……我没有想到明天就要走了!”

翟墨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,心里万般不舍。

他虽然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周然,很有可能即将离开。

可是,当他看见周然如此大方的承认这一点的时候,心里却并不是一点难过都没有。

周然点了点头,他的心里又何尝不是故事。

可是接下来的路只能够让翟墨自己走。

每个人都有自己必经之路,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要完成的任务。

这也许就是上天在把我们安排到这个人世间的时候,就已经交掉了的事情。

翟墨的路已经进行到了一半,接下来的路程,他便需要一个人走下去。

观众们的心里也是依依不舍。

他们在看节目的过程之中,就已经把自己代入其中。

他们也把自己当成了周然,他们也把自己当成了和翟墨一起长大的知己好友。

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分开了,他们总觉得心里好像立马就少了些什么。

这种感觉说不出来,但是又咽不下去,总觉得好像憋了一口气,难受之极。

“估计是年纪大了,所以才看到,这样分离的场面的时候总有些受不了!”

“周然大大要离开了,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一期的节目也就到此为止了。”

“说实话我还真的有点舍不得,毕竟都已经看了这么长时间,突然之间就没了这些人挺不是滋味的。”

“就好像从小到大和自己一长大的朋友要离开自己去到别的故乡,很有可能他们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见着面的那种感觉。”

“翟墨将周然当成了自己,唯一的朋友周然又何尝不是将翟墨当成了朋友,他们两个人心里的难过应该是对等的吧。”

“谁说不是呢,周然虽然故作坚强,但是心里一定也是很难受的吧!”

“是啊,怎么可能不是难受呢!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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